“很难吗？”秦若笑着看着巴桑。

巴桑叹了口气，苦笑着抬起头，静静的看着秦若：“大人，我知道，人类联盟或许将来前途远大。但是你也要知道，忠诚，在混乱之地，是个多么奢侈的事情。这个狗日的世界里，如果说唯一还能相信的东西，那就是忠诚。如果我奉献了我的忠诚，我就永生不能背叛。因为，这里的忠诚契约，是得到神的承认的。始尊，已经有资格得到神的关注和管理。整个混乱之地，实际上，也是属于神的管辖区域。只是他们轻易不来。但是一旦签订忠诚契约，契约就将被送往神界，得到神界的承认。神界会给契约盖上神之封印。到那个时候，我绝无可能再背叛大人。可是，这也等于我永生都要为大人服务。除非大人愿意主动解除契约。”

秦若静静的看着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巴桑看着秦若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他知道，秦若在等他做出选择。旁边的何锡麟笑道：“奉献了忠诚，你也将会得到丰厚的回报，不是吗？这个世界上，好处和坏处，从来都是并存的。不可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巴桑轻轻的呼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昂起头，内心里显然很是纠结。

秦若笑了起来：“看来，你并不值得我们信任。那恐怕我们之间的合作就要到此为止了。不过我相信，一个核心种族，想要找一个可以奉献忠诚的代理人，应该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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