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理解。”秦冬莞学着她的样子在心画了个十字，“上帝会保佑他去往天堂。”

的确，与这里所谓的“疗养”比起来，死亡才算是一种真正的解脱。

修女对秦冬莞这样的态度很是满意，又嘱咐了几句后就离开准备迎接那三位大人物了。山雨欲来的紧张感弥漫在空气周，宋小凌没忍住扯了扯秦冬莞的袖子，压低声音问道：

“冬莞姐，我妈会不会这个时候以回来？还有她说的主治医生到底是治什病的，总归术业有专攻吧……”

“什病？我也很好奇呢。”

秦冬莞没回答他妈妈的问题，而是若有所思地看向了那老修女离去的方向。她发现这些精神病人好像对马萨尔神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崇拜心理，甚至趋于病态。而且这里面应该是有医生有护士，为什还需要主治医生来，他究竟要治疗什？

说话间她看到了伊莱修女端着要洗的盘子从大厅里路过，脚上的那双高跟鞋换成了平底，脸上淡淡的妆容也清洗干净，变得比原来老实了很多。见到谁也没有再乱抛媚眼，目光落到秦冬莞身上的一刹那避如蛇蝎，连忙拉开了一点距离。

午的时候精神病人都被带到了这里，秦冬莞忽然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之前那些精神病人有比较严重的甚至会做互相攻击的行为，安静来的时候喜欢贴在一起，此时却互相离得比较远。

“宋小凌。”

她忽然压低声音喊了句，宋小凌凑过去听了后却不解地看了秦冬莞一眼，在她担保没事之后才有点不情不愿地走过去，拍了拍其中一个男人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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