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晃晃然,泊在荷花央,水波泛动,游鱼灵活地摆尾巴,来凑热闹,可惜船有篷有帘,将春色遮严实了,只有无色无状的微风能潜入窥上一眼。
微风窥见春色,咻的一声红着脸跑了。
那咻的一声,口中好似在野唱着:“羞羞兮,羞羞兮。”
原来谢齐所说的低垂,是肉根软下的意思,斯文人的说法,不是稗史里记述的那般直来直去,道句吾要射杀娇娇花心,身子抖一下,呻吟一声,便软了。
看肉根释放精水,痒意被杀去叁分。
这一低垂,只说是一根炙热的棍变作一团和水的面条,没有了让人眼观便觉可怖亦又好奇的形状。
姜豆娥不再吵着要继续,拿手戳一下,又好奇另一件事情来——这肉根分明是无骨之物,可为何硬时能成棍一样?
真是奇了怪了。
一时找不到帕子,谢齐只好翻过手掌,用手背擦净粉股上的粘腻。
姜豆娥忽瞥见自己身上的伤,才想起今日的来意:“谢大夫,柚柚为什么满身的伤?”
方才被她玉笋样的手指一戳,谢齐心跳不已,岔着声从头到尾解释了一通,如两口子话家常一样。
当然,谢齐舍去自己受伤的事情没说。
说了大半天,说到最后,姜豆娥第一反应是自己被狗叼走了,委屈揾不住爬上心头:“呜呜,那狗子太大胆了,我下回得把叁花带过去血洗耻辱。”
“你兄兄已经带着叁花去和它打了一架了,嗯,还带着我的八角一块去了。”谢齐的狗子叫八角,且就是那味能健胃止呕的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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