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电梯凌曜就掏出手机给颜励挂了个电话。他之前和夏言她哥没什么接触，颜励应当知道得比他多。

“你也看出来了？”

没想到当他刚问完颜励对夏言她哥什么印象，颜励反而问了他那么一句。什么叫他也看出来了？看出什么了？

“我没懂你什么意思？”凌曜问道。

电话那头的颜励翻了个白眼，又突然发现自己好像被那小丫头传染了，不由觉得好笑。“她哥回来了？你见到了？”

“嗯。”

“你是什么感觉？”

“这···”凌曜细想了一下“他们兄妹关系好像有点太好了，好到让我觉得他们的世界只有他俩，容不下别人。”

“还有呢？”

“她哥看我的眼神也很怪，感觉他想一刀砍了我。”

“你第一次见到我和夏言在一起的时候，那眼神也想一刀砍了我。”

“？？？”

凌曜作为个酒吧老板常年混迹于形形色色的人群之中，眼力劲自然比一般人要好些，也足够圆滑世故。

但他对感情表面看来精通又多情，实则在这方面根本就不太开窍，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情爱。否则当时也不会半天都没有意识到他对夏言的情愫，导致颜励反而抢占了先机。

见凌曜半天都不吭声颜励丢下句“你自己好好想想”直接挂了电话。

凌曜一边开车往着最近的mars驶去，一边想着颜励的话。他的意思是说，夏言她哥看自己的眼神，像自己当时看颜励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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