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则之力的碰撞上，竟是赵牧处于下风。

如此情况，自然是让人群震动不已！

因为原本在人群看来，除却沈星月以外，他们实在难以想象，还有谁能够在与赵牧的法则力量碰撞上，取得优势。

也是这时候，人群猛然想起，杨凡在九天阁内所引动的法则异象。

如此联想之下，不由得使人群，想到了一个可能。

那就是难道说，杨凡竟是敢主动与赵牧交手，并不是一时头脑发热。

而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有备而来？！

“这家伙的法则之力，怎么可能已经走到如此层次！”

身为当事人，此刻的赵牧，他的脸色自然最为难看。

他无法接受，自己竟是在与眼前这杨凡，在法则力量的硬碰中处于下风！

怎能如此，自己明明应该处于优势，并且还是绝对的优势才是！

“该死…该死！”

再想到，这一刻这一幕，很有可能已经通过光影画面，投射到了外界，让各殿弟子都看在眼里，就更是让赵牧脸色阴沉。

绝对不能这样下去！

不然的话，自己岂不是要沦为这杨凡的垫脚石，让其扬出声名！

因而赵牧哪里会有任何的犹豫，森寒的目光猛然抬起，射向杨凡的同时，那狂暴攻击也便是轰然爆发。

“这家伙是怎么回事？”

与此同时，此刻作为赵牧的辅助者，那第九殿圣子的面孔上，也是浮现着难以置信的神情。

同样的，在他原本看来，赵牧应该能够抬手将那杨凡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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