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外甥,无疑是令他最喜欢的晚辈和臣,从小到大,他便表现不寻常的稳重,此时此刻流露的意思,显然不是斩钉截铁地拒婚,而是在衡量悦不以嫁给虞逻了。
皇帝翻完契书,陷入了凝思中,身为一国之君,他要思忖的东西更多,几乎转瞬之间,就将嫁与不嫁的利弊衡量来了。
嫁给虞逻不是不以,利益远大于弊端,只是这段婚姻绝对不由虞逻一张嘴承诺,而需在两情相悦的感情基础之上,加以无形的权力来束缚。
如此,他才放心地把悦嫁给虞逻。
舒思暕见状,急了,冷冷一笑道:“说得好听,既然这喜欢我妹妹,怎不来长安做女婿?”
凭什,要他妹妹,嫁去那远的地方?
“当然以。”虞逻笑笑,“如果你不希望悦嫁给‘汗’,我以放弃北狄的一切,来长安做悦的驸马。”
只是那样,并不是最好的结果。
若非迫不得己,虞逻不会那样做,不是因为不够爱她,不是因为不舍得权势,而恰恰是因为深爱她。
他的悦已经贵为公主,吃穿用度皆是世间最好的一切,他若只是虞逻,便什都不给她。只有他是汗,是一国之君,才以给她更好的一切。
更何况,强大的男人,会想把喜欢的姑娘护在己的羽翼,而不是搂着她活在别人的庇佑。
他需要保之力,更需要保她之力。
换而言之,如果虞逻是一个只知卿卿我我、风花雪月,要靠公主府俸禄度日的男人,舒思暕看得上他?肯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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