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这不过是山海宗无数岁月中的小小插曲,这里隐入世界山巅,这里俨如佛门净地,弟子来一波、练一波、死一波,最后被派出一波,来而不尽去而不止。
盆栽里的古松是如何被培育,他们就是如何被培育。
植株生命短暂,流水生生不息,他们也是一样。
两年后阿佐成为山海宗的头牌被派了出去,再一年,传来的是他叛门失踪的消息。
这时真莉被吊了起来,仍旧是那间空旷而低矮的神秘通室,这回多了一顶青铜鹤首的香炉,里头偶尔闪过橘光,青烟婀娜而悠然地飘出来。
一时间房内充斥着暖而淡的百年松木檀香,女人痛苦而娇吟的声音,汗水熬不住从肌理上滑落滴到地板上的滴答声,以及肉体粘腻如沼泽的微微腥气。
玉臂朝两边拉开吊起,手铐似的铁环堀着真莉地手腕,她已经被吊了六个小时,腕骨处磨去几层油皮。
真莉吃力地垫着脚尖,全靠意志力撑着,如果撑不住,她的手骨会缓慢地拉断,再过不久血液不通,双手会坏死。
肩头的衣物早已滑下大半边,圆润而充满骨干的胸肩簌簌而轻微的发抖,上面纵横交错地烙着细长的鞭痕,艺术品似的,描出一副画来。
“想休息一会儿么?”祖傲擒着一缕微笑,单薄而悠远,黑金面具完好的盖在脸上,他的头发很长,因为刚才激烈的性事,后脑上的束带滑落,黑发泼墨似的齐肩夹耳,带着缪斯式的微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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