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石子落入池水后，弯了腰的灵植却缓慢的恢复了原样，仿佛刚才的变化都是错觉。

无名不再折磨怜的灵植，而是专心往池水里丢石子。

许久之后，司曜才再次听见声音。

“他曾受过重伤，无暇顾及其他？”

“没有，他是饱受天道钟族诞的骄子，从起就没遇到过让他吃亏存在，记载中所受最重的伤，是继任族长后和与族群天然立的另外一个族群年轻族长的决斗，那次打到天昏地暗，过了万年两人才各散去，之后他又闭关了万年。”

“这段经历相比于他漫长的命来说，实在太短暂了，本就不算是重伤。”

无名放空己仰躺在草地上，始终绷直的嘴角逐渐弯成苦涩的弧度。

“我该怎办？”

已经习惯了无名在每次问题后都沉默一段时间，正重复研读玉简的司曜顿住。

他学着无名的样子，仰躺在无名的身侧，握住无名难得冰凉的手，这次却没有上回答无名的问题。

就在无名以为司曜不回答这个问题，带着厚的茫然闭上眼睛时，又听见了来源于心底的声音。

“我以为这个世界不该有血存在。”

“从前我见过很多血，他没有一个场，真正说起来，还是在渡鸦战场战死的血月尊场最为风光，虽然他不。”

“然后我成了尊，我见过的所有血都消失了。”

“其实我没想杀他，毕竟我的时间虽然无趣，也不该浪费在他身上，是他非要于各莫名其妙的原因接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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