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淮风,我为什老是在睡觉?”乔荞手腕敲了敲脑袋,身上已经不痛了,但是在睡着前发生了什,她记不清了,只记得好像摔倒了,肚子很痛,背上也很痛。
月淮风说:“你中毒了,但现在已经没事了。”
乔荞问:“我为什会中毒。”
月淮风说:“因为我给你吃了有毒的果子。”
乔荞说:“你为什要害我,你为什没事。”
月淮风回:“我只是想喂饱你,我没事是因为身体好。”
乔荞扶额,这坦然,她要是再胡搅蛮缠,倒显得没理了。
月淮风扶着她靠在身后的柳树,将一根树杈举到她面前,“来,我给你烤了鱼,吃吧。”
一条很大很大的鱼,足有她小腿那长,浑身漆黑,眼珠子不甘暴凸着,被举到了她面前。
熟肉的香气、树枝和焦糊味混着鱼腥味冲进她的鼻腔里,乔荞猛得转过身干呕起来。
她很久没好好吃过东西,实在是吐无吐,手背贴了贴嘴角转过身,仔细端详起那条鱼,在焦糊隐隐看到鱼尾处亮晶晶的鳞片。
她指着那条鱼:“你专门给我烤的?”
月淮风浅浅笑着:“当然。”
乔荞问:“你又想毒死我吗?”
月淮风疑惑:“何此言?”
乔荞碰碰他的手臂:“你先吃。”
月淮风短促皱眉,“我不爱食荤腥,但此鱼无毒,你不用害怕。”
乔荞接过那条鱼,起身走到河边,捡了一根树枝刮开焦糊,露底的银色鱼鳞。
她手一顿,又发现了什,树枝在鱼肚子上长长划拉一,给鱼翻了个身,红的白的黄的鱼子、鱼泡,鱼膘流一地,美妙的气味开始在周遭空气蔓延,乔荞白眼一翻又差点撅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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