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渔去厕所里解决完“世俗的欲望”后，小落和朱晓晓才把早饭给送来，许惊蛰边吃边观察着梁渔脸色，后者被他看得有些烦。

“许老师。”梁渔耐着性子问他，“你是男吗？”

许惊蛰不觉得冒犯，只觉得尴尬，他说“不是”，但想想现在己这问题，也不说“是不是”那简单。

梁渔挑了眉：“你和女人交往过？”

许惊蛰其实不想太深聊这个话题，只敷衍道：“总归有交往过一两个吧……我好歹也是正常男人。”

他加重了“正常”两个字的读音，但梁渔的重点好像有些问题。

“一两个是几个？”他冷冷道，像在盘问，“一个还是两个，说说清楚。”

“？”许惊蛰不懂他为什突然生气，但习惯性地老实道：“就两个，很早了，关系都没有公开过。”

梁渔：“分别交往过多久？”

许惊蛰：“一个半年一个个月左右？工作太忙，很难稳定维持一段关系的。”

梁渔盯着他看了一会，似乎在确定真假，他哼了一声，气大概消了点，不过还是不阴不的：“你是挺会躲狗仔的，有交往过还没被拍到，都谁啊，我认识吗？”

许惊蛰总觉得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还提人家名字不太好，有些犹豫：“我分手的时候……都不太体面，还是不说了。”

梁渔这次没他，心里想得却是我又不是查不到，他陪着许惊蛰吃完早饭，又陪着去剧组上妆，最后干脆坐到了导旁边，看着他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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