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所猜测的答案，是他不愿接受的。

外族人吸血鬼像是在漩涡，他所在的世界分割开。

他像个过客，像个旁观者，像个……缔造者，在游玩审视这个世界。

埃尔默不是第一次有整个世界是虚假的这种感觉。

他甚至觉得，只要他见到卫绾，问困扰他的问题，一定会得到一个他己都难以接受的答案。

在他犹犹豫豫走到古堡的时候，那个通道的洞已经堵的严严实实。

埃尔默：“……”

他崩溃地大叫一声，气冲冲地跑了回去，直接冲到他父亲的房间。

萨尔玛还在研究预言。

早就过了十天的时间，外乡人没有走，吸血鬼也没有为了预言中的姑娘打起来。

不对，预言中姑娘是章梨，她已经消失了，她走了！

预言还是对的！

萨尔玛最近总是陷怪圈，他作为先知明明应该定不移地相信预言，却不觉地升起一股怀疑。

对一切的怀疑。

但怀疑之后，又会己否决，去印证预言。

埃尔默就是这个时候冲进来了：“你还在看那些不靠谱的预言吗？！”

萨尔玛拄着沉重的权杖转过身，浑浊的眼球转动分，盯着埃尔默：“你见到卫绾了吗？”

“没……”埃尔默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你怎知道的？你监视我！”

萨尔玛缓慢反问，语气透着经年累月对子的威压：“你以为你这天的动作很隐蔽？”

埃尔默闭着嘴不说话，闷闷不乐，他在房间来回踱步，半晌，终于问：“你看过外面的世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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