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藻般的头发乌黑密,皮肤欺雪,红烈焰,花眠勾墨镜,狐狸眼顾盼生辉:“吗?”
然沉默了会,绞尽脑地想了句谭以爻都挑不病的问候:“你穿裙子,在末世不方便吧?”
花眠没解释这是裙,只是拉着谭以爻的手,让他宽厚的手掌从夹克穿过,捂住露的一小截腰肢,暗示意味十足:“很方便呢。”
“对吧,亲爱的?”
谭以爻指尖微微蜷缩,忍无忍地将她朝怀里带了带,手掌盖住了她露的纤细腰肢。
花眠又没骨头地倚在他身上,感受到他糙手掌上的伤疤与老茧,与炙热的温度,“谭以爻……”
如情人般的呼唤。
好像掺杂着些许心疼。
但也仅仅只唤了个名字。
像高贵妖艳的猫露肚皮让主人抚摸时发舒服的呼噜声,而花眠的呼噜声只不过清晰一些,那三个字更让人听得懂而已。
不是“我想你,我陪你,我要你,我爱你”这类直白话语。
而是。
——谭以爻
然听的牙酸,他说:“那什,趁着天亮,赶紧走吧?”
“白天多赶些路,就多赶一些,最起码得在晚上来之前找个相对安全地方。”
花眠像是又困了,像个挂件挂在谭以爻身上,乖巧又安静,任凭谭以爻玩。
惜男人要守清规戒律的真和尚。
他低头看了眼花眠,帮她把墨镜又上,遮住那惑人的狐狸眼,对然说:“走吧。”
“朝北走。”
D区外北面。
军区在D区。
谭以爻问:“车准备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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