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尊玄烬的衣角翻飞，成为了真实的黑云，绵密无穷，遮蔽了整座雾霭山，乃至于目之所及的全部天空。

在他凌空飞过的面，所有的活物都一瞬僵住，从乎已经摸到府的狼鑫，到半山腰的天将天兵，乃至于山脚的百万大军——甚至连为首的天帝雍野、龙王都没有逃过。

全部都僵住了！

不会眨，不会发声！

尊玄烬黑云席卷之，所有的活物都成为了傀儡！

这实在太超姜妙戈的想象力，以至于怀疑己是抵抗了日太疲惫了陷了短暂睡眠的噩梦。

年的声音在耳响起，仍是淡淡的，仿佛不带任何绪。

“好吗？”

姜妙戈张了张嘴，望着底成千上万的傀儡，查过数字系统疯狂被冻结的善恶值，半响终于找回己的声音，道：“是你……你的伤……”

他难道不是已经被天帝和龙王联手打得半死了吗？

年轻轻笑了，还是那样诱人的笑声。

“我乃不死之躯。”他轻声道。

姜妙戈再度愣住。

尊玄烬轻轻叹道：“若这些蝼蚁真杀了我，我倒是要多谢他。惜。”

姜妙戈终于明白他为什要毁天灭了——是的，照尊玄烬的战力估计，他以一个一个把上界杀干净，独占整个上界，为什还要大费周折走毁天灭的路线呢？除了他疯批这个解释之后，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想要死，却杀不死己，所以他只通过毁灭世界，来逃离业障之火带给他的痛苦。

但理顺了前因后之后，现在只想找块豆腐撞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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