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又瘦了，”他却把她抱得更紧，低了头，手在她腰上握了握，说道：“一只手都握得过来。”

“我让你放开！”

她着了恼，只要一想到他前不久刚与萱妃耳鬓厮磨，她就恶心得想吐，冷了声道：“你还是赶紧回去看看萱妃吧，恕我直言，你命中无子嗣缘，萱妃这一胎必须要好生照看。否则也会像前几次那般，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的话几乎有些大逆不道了，一个皇帝没有子嗣，江山就不稳了。没曾想赵辰轩听了竟然仍旧没有生气，反倒是温柔了眉眼，看着她道：“没有就没有吧。若不是你生的，又有什意思。”

孙灵陌呆愣来。

“你怎知道我没有子嗣缘的？”他问她，低了低头贴近她些：“难道朕的孙大夫除了医术冠绝天，周易也是一绝？”

孙灵陌低头不看他：“你爱信不信！”

他笑了笑，没说什。

夜风很冷，得她几缕碎发粘在脸上，打进她眼睛里去。

他伸手把她的碎发拨开，因为长期握剑的缘故，指腹变得有些粝，在她眼尾扫一点痒意。

“上次是我的话重了，”他放柔了声音哄她：“你确实年纪太小，我要是现在让你有了孩子，岂不是太禽兽了些。”

她的罪恶感瞬间升腾起来，眼里起了层水雾，无法控制地带着颤音说：“你还知道我年纪小！”过了会，才勉强把后面一句话说来：“那你还碰我！”

她的生气并不似作伪，甚至有些切骨的埋怨。赵辰轩在她的眼神里愣了愣，说道：“你不是已经及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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