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玉佩帮她挂好，看到她明显吃醋的表情，不由弯唇笑了，搂着她腰把她带到己怀里：“我就这不值钱？”

她装作生气地扭过脸。

“只给你穿过，”他也侧过头，找到她的眼睛：“以后天天给你穿。”

她的耳朵红得更透：“谁要你给我穿！流氓！”把他的手打掉：“跟我保持距离！”

他无奈松手。

两个人一起吃了早膳。孙灵陌见他至始至终都毫无异状，也不问她昨晚的话都是什意思。或许是把那些都当成了醉话，并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用过早膳，他拿帕子给她了嘴，这才认真地看着她，说道：“你昨天没有说完。”

她一愣。

“昱成帝是谁？”

昨晚孙灵陌被酒壮了胆，要不是最后睡着了，或许会把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告诉他。现在她清醒着，又没有勇气跟他说了，只道：“等以后再告诉你。”

他就没再追问，只是转而道：“那把你推悬崖的人是谁？”

“怎了？”

“我给你报仇。”他说。

时间过去这久，孙灵陌现在已经心平气和地去想李珊那件事了。因为己很有回不去，也早没有了报仇的心思。是现在听到有人跟她说要为她报仇，她心里还是温暖了起来。

“不用了，”她说：“恶人有恶报，她不会有好场的。”

“是谁？”

他极会紧追不舍，常常发现她有什话不想说的时候就不会再问去，这次却有不问真相就绝不罢休的架势。孙灵陌无法，只得道：“你找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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