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特听他说的有点悬，又问：“照你这样说，胆小也可以利用了？”

“当然，所谓胆小怕死，就是珍爱自己的生命。打仗本来就是消灭敌人，保全自己。如果他怕死，势必要想办法保存自己，要想保存自己就要想办法消灭敌人。所以胆小怕死对于军人来说，也不只是缺点，而可以利用为优点。”

“那么，贪财好色呢？”

“那更是大优势啊！”陈二蛋笑起来，“我可以这样说，历史上第一次战争莫不是因为贪财，或者好色。可以说，没有这两点，根本打不起仗来，没有这两点，也根本打不了胜仗。所谓荣耀了，责任了都不如这两条来得快，更实在。你想想，是不是？”

凯特觉得他在讲歪理，又一时想不出驳斥的理由，只能轻轻叹一口气。

陈二蛋继续开导她：“其实，不只是我们人类，动物都这样。你看，那些动物们整天斗个你死我活的，最终的目的，还不只是为着自己的食物领地，还有交配权的问题？都是一样的，人类也一样。只不过把动物的爪牙换成了飞机大炮，把交配的原始冲动换成了爱情……”

凯特突然变个话题：“那，你对我是原始冲动，还是‘爱情’？”

陈二蛋坦然道：“我想二者都有吧，怎么着？你已经不想只讨论道理了？要不，我们实际演练一下？”说着，他的咸猪手在桌子下面开始寻觅，游鱼一样到处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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