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灿四下看了一眼，连忙说道：“娜娜，还是别去找了。如果能说，我肯定不会瞒你。你去找丁主任，也一样。”

“这里有没有别人，你告诉我，难道我还会告诉别人？”张芙娜不满地说道。

“不行，不管你会不会告诉别人，我都不能够告诉你。这是保密纪律。咱们医院出过那么多次事，你应该不想那样的事情再发生吧？”杨灿正色道。

“你不要说得那么严重嘛。”张芙娜还不以为然。

“这一次比之前的事情严重十倍百倍。你懂我的意思吧？”杨灿很严肃地说道。

这一下，张芙娜不再追问了，只是问了一句：“真的这么严重？”

杨灿点点头。

“那我就不问了。”张芙娜看得出来，杨灿是真严肃认真的。

张芙娜现在也是运动康复中心的老员工了，自然是知道轻重的。又经过过之前的商业间谍时间，哪里有不懂事情的严重性？只是她一开始以为杨灿是在和她开玩笑。才那么不依不饶。现在确定杨灿并非开玩笑，自然不敢再问了。

运动康复中心这边治疗癌症患者，还属于临床试验的性质，所以转过来的病人数量也不多，加上李云雁，总共就十二个病人。跟李云雁一样，都属于癌症晚期。癌症部位并不完全一样。

愿意转院到茶树村来，主要还是冲着参加临床试验，不光不用花钱，甚至还有钱拿，而且各种花销都由医院埋单。这样的好事，谁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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