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一种环境中很容易感到习惯。

如果他还能感到舒适的话，那就代表这个环境中的其他人对他的态度是接纳的。

高影和顾大姐此刻就有这样的感觉。

意外碰见一个道士，意外被他招揽，这个家伙似乎和其他道士还不一样。所有的条件加起来，让二人有种荒谬的感觉。但意外的舒心。

晚上吃饭，白湖镇老街唯一一家还开门的饭店。

秦昆夹着一颗鱼眼喂入口中，吮着鱼唇，看着二人只喝茶不动筷子，一脸好奇：“你们怎么不吃？”

二人沉默，王乾嘟囔道：“你以为谁跟你一样这么爱吃鱼，我都快吃腻了……”

秦昆鄙视了王乾一眼，看着高影二人道：“对了，还没问你们的饮食习惯。”

“生肉。”

既然身份被对方接纳，二人也不介意坦白。

他们是僵尸，最喜吃生肉，尤其是血淋淋的肉，天生带着一种诱惑，或许身体机能被某种力量改变，他们吃了生食不需要排泄，血肉精华全部可以吸收，比起纤维含量高的谷物蔬菜，适合多了。

秦昆一怔：“生肉？”

“平时吃一些猫尸，狗尸。学校周围流浪的动物不少，我们几日进食一次也无妨。”顾大姐没隐瞒。

秦昆没什么态度，王乾、楚千寻也没有，难怪这两人身上有尸气，煞气很稀薄，未曾晋级灵长类的动物，吃了后煞气确实没多少。

秦昆想到了什么，好奇道：“平时饭点不吃饭，不会被怀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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