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

躺着两具尸体，站着一个活人。

温静珠和萧龙尸体已经凉透，李十二冷冷看着他们。

脸上，没有任何情感。

死，便死了。

从始至终，他都在冷眼旁观。

温静珠会死吗？

会。

这个心性高傲的女人，做出任何事情，李十二都不会感到意外。

只是温静珠选择自杀的话，一定不会当着自己面哭哭啼啼，哭诉一番后，抹了脖子。

甚至还说出，睹物思人这样的话。

那个女人，只会割下自己脑袋，血淋淋的送到李十二面前。

没有矫情。

没有废话。

因为死，已经是最坚定的回答。

至于萧龙？

当年那个持刀斩敌的汉子，绝不会自刎。

李十二清楚的记得。

萧龙曾说过，自杀是懦夫的选择。

真要死，他会让李十二砍掉自己脑袋。

直面这一切！

死，也要仰着头。

李十二弯下身，蹲在温静珠和萧龙尸体前。

伸出手。

轻轻搓了搓。

而后，猛的一扯！

斯拉！

两张面具，被撕扯下来。

面具下的脸，根本不是温静珠和萧龙。

而是两张完全陌生的脸。

“果然。”李十二面无表情的站起身，张开手掌，轻轻划过。

冥火焚烧，将两具尸体烧成灰烬。

他掏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

“棠栀，你在哪？”

“北海。”

棠栀有些意外道：“为什么你会给我打电话？”

“有没有帮人做过面具？”李十二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一句。

“没有。”

棠栀察觉到不对劲：“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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