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是李四？我到底是不是李四？”

李十二被殷间说的，有些迷茫了。

他不笃定的原因是，他之前的记忆，如同被抹掉了一样。

就像一个孩子，你问他周岁之前的事情，他可能真的记不清了。

哪怕这个孩子曾经是皇子，被丢在街上，也不会记得曾经是皇族。

他只会认为，自己是个百姓。

殷间的一番话，让李十二再赌陷入到迷茫。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并没有被人贴上面具。

如果自己真是李四，那龙舞肯定能认出来。

多虑了。

抄起桌上电话，李十二打给万山盟。

“给南陵下达通知，就说先知带着张三，去了封禅台。张三并不想配合，最后的结果，可能是先知杀了张三。”

“就这些吗？圣主。”

电话里传来询问声。

“就这些，已经够了。”李十二挂断电话。

南陵名义上还是万山盟的属国，仍旧会接受万山盟的消息。

即便明面上，南陵是国王在执政，可明眼人都清楚，南陵是黄飞龙说了才算的。

“看来，还得抓紧时间尝试一下，怎么给兰惜梦治病。”

李十二戴上口罩，穿上风衣，给姬无尘打了个电话，两人一前一后离开铜雀台。

张三和先知离开，王二麻子受伤，唯一能有威胁的，大概是杜惊鸿。

有殷间和郝说话在这，还有龙舞，不会出什么问题。

“圣主，你真的有办法？”姬无尘紧张的问着。

他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心里莫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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