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原给儿子气得头疼,结果,丈夫这一动手,她立刻头不疼了,开始心疼。王氏一面哭一面捶打丈夫,怨天怨地,“让我看看,你的心是不是肉长的!怎地下此狠手!我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女人就是这样一种令人费解的生物啊!
何念给妻子捶打一通,忍怒道,“你不知这混帐东西多可恨!”竟敢对他一噎一个死!
“放屁!我自己生的我难道不知我儿子咋样!”因儿子被打的狠了,王氏蓦然与丈夫翻脸,“我是叫你劝劝他!哪里叫你动手了!你干脆把我们娘儿四个一并打死算了!”
王氏朝丈夫发了通泼,也不再提儿子亲事了,只一心叫儿子在家养伤。何涵待伤好了,先把学给辍了,他自问不是念书的材料。何念就此一子,一门心思盼着儿子出息呢,结果儿子自作主张的肄业了,当下又打了一顿。待何涵二次养好伤,他留书后去州府镖局自寻了差使,索性家也不回了。
这真要了王氏的命了,王氏对着丈夫哭天抹泪,“你赶紧去把那孽障叫回来,那镖岂是好走的?万一有个好歹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这就去跟婶子打听一二,他非死活相中了人家,反正以后好赖都是他的命,他也怨不得别人!”
何念也是着急上火,生怕儿子出事儿。当天就叫着同胞兄长何怀一并租车去了州府,何涵还梗着个脖子道,“等我挣够五十亩地的银子,我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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