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这是怎么了?”最先发现情况不对的贾张氏,忙急巴巴的询问了一句。
自家孙子自家疼。
贾家就棒梗一根独苗,可得稀罕着。
“淮茹妈,没事,这说明我们刚才灌到棒梗肚子里面的那些药材起了效果,你想想,你感冒了,你喝了药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想睡觉,瞌睡的厉害。”
闫阜贵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这就是药效发挥的自然反应,棒梗身体扭动,说明这个药效在产生作用,说明棒梗快好了。”
躺在地上的棒梗,眼睛狠狠的瞪着瞎说的闫阜贵,他从没有想到,闫阜贵竟然也是一个瞎话张嘴就来的混蛋。
你听听。
这是人说的话?
药效发挥了作用。
我谢谢你。
那也得是药啊。
你给我灌得是药?
是猪粪和驴尿。
棒梗使劲的挣扎着,他没病,不想被禽兽们继续灌这个所谓的治疗疯病的偏方,这尼玛是把他棒梗的嘴巴当了茅坑。
嘴里塞着臭袜子的棒梗,发出了嗯嗯嗯的声音。
“棒梗,是不是有点难受?是不是这个绳子绑的有点紧了?要不要松点?”贾张氏心疼道。
“淮茹妈,你要是心疼棒梗,我们这就松开棒梗,但是棒梗疯了,娶不到老婆,贾家绝户等等事情,一律跟我们没有关系。”
棒梗目前受点罪跟棒梗娶媳妇、贾家有后比起来,明显后面的更加重要一点。
一狠心。
一跺脚。
贾张氏扭头回屋去了。
现场很快只留下了白眼狼棒梗和道貌岸然的小算盘闫阜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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