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赵知青用镰刀割刀脚脖子啦!”
“哎呀!大队长,快点儿来啦!”
“……这赵知青咋回事儿?割麦子还能割到自己的脚?”
“天哪,咋流了这么多血?哗哗的,别、别再出什么事儿啊!”
“且!割麦子割到脚,这就够稀奇了,还能出啥事儿?”
“哎呀,你个憨货,跟你说都说不清楚!”
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并迅速在事发地点围成一团。
他们会这般,一来是真的好奇,想要看个热闹。
二来也是趁机偷个懒、喘口气。
话说夏收最熬人了,热的人汗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淌,尖尖的麦芒还会刺得人生疼。
一天都要弯着腰卖力的收割,抬起头来,整个人都是晕眩的。
可以说,就算是最地道的老农,提到夏收也会头疼。
而那些城里来的知青,就更别说了,个个都咬牙死撑着,恨不能自己直接倒进麦地里。
如今,自己没倒,有人受伤了,他们可不就都跑来“帮忙”了嘛。
邱长顺看到麦地里一片混乱,干活的人也都跟着瞎凑热闹,肚子里的火蹭蹭往上蹿!
还有受伤的女知青,鲜血哗哗的流,也让邱长顺看着心惊肉跳。
流着么多血,可能是割到血管了,送到卫生所,就那个赤脚大夫的水平,估计也止不住。
还得往县城送。
但,他们前进生产大队距离县城足足又一百多里山路。
就这么个流血法儿,到了地方,赵知青身上的血可能都要流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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