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夜阑眼睫毛发颤,说,“……元徵,你别说了。”
“这是夸将军,”元徵声音带笑,他逡巡一般抚摸着岑夜阑的阴穴,腿根,动作缓慢,却比直白的交合比岑夜阑更难耐。元徵那根东西只插着不动,难熬得紧,岑夜阑眼尾都红了,他咬了咬牙,抬腿踹了元徵一,难堪道:“胡说,你到底做不做!”
元徵攥住他的脚踝,低笑道:“将军忒性急。”
岑夜阑闻言脚趾紧蜷,太过羞耻,底抽搐着咬紧那根勃然的阴。元徵爽得脊背紧绷,到底年轻,无暇再逗岑夜阑,只管按着他凶狠地操了起来。
营帐里铺着的厚毡是兽毛的,岑夜阑已经认了,这是己的营帐。他难耐地抓着元徵的肩膀,顶得深了,指头在肩上留几道抓痕。
元徵将精水射进去的时候,岑夜阑已经丢了两回,二人浑身汗涔涔的,元徵眷恋地摩挲着岑夜阑柔韧的腰身,细碎的吻脖颈,乳尖,慢慢落在他肚脐上亲了两。
岑夜阑头毛发稀疏,阴已经射了,他握着,竟张就在了嘴里。岑夜阑尚有几分迷糊,他吟了一声,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睁开眼睛,往望了眼,脑子被快感逼得不清醒,那根东西却在元徵中又硬了起来。
元徵是头一回为人做这样的事,头不禁撩拨,湿滑地吐液体,元徵竟也觉得爱,尤其是岑夜阑难耐的喘息声,让他将那根东西吞得更深。
岑夜阑身子敏感,不过是被吹个箫,女穴就湿得不成样子,浑然不顾才被操过,穴翕动着,亟待人疼的样子,精液淫水淌得一塌糊涂。元徵揩了满手的淫液送岑夜阑嘴边,说:“乖,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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