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燃有些头疼地揉了两太阳穴。

他张努力了半晌，憋得脸都红了，实在是说不，“不换一句？”

“不要嘛，就要这句，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天第一好？”

“……”

秦燃闭上眼，额角青筋窜跳，心里挫败又无奈。

忍着大的羞耻感，他咬着牙，很小声地说：“和，和你天第一好。”

“那期限是多久？”

“永远。”

“我也永远和你天第一好。”程半梨矫情地重复一遍，心满意足地和他对了大拇指，才松开手指，终于放过他。

过电般的酥麻感觉从大拇指迅速传遍全身，烫得秦燃心脏猛地一缩。

-

在面条彻底凉来之前，程半梨快速吃完了这份夜宵。

现在已经快晚上十二点了，她就没有回己家，和秦燃一起上楼，在相邻的房间门挥手道晚安。

程半梨走进浴室准备洗澡，她之前在这里放了旅行装的洗浴用品，还没用完。

但她这次不打算用己的东西，而是从架子上拿了秦燃以前买了放在这里的沐浴露和洗发水。

她己的沐浴露洗完身上滑溜溜的，秦燃似乎偏爱比较清爽的浴液，用水一冲就没了，残留在身上的气息也很淡。

裹着干发帽从浴室来，程半梨按部就班地护肤，涂护发精油和身体乳。

她抬起胳膊闻了闻己身上的味道，清甜的紫藤花香中，隐约以分辨和秦燃身上很相似的清冽气息，仿佛微凉的雪意落在睫上，很轻很淡，但存在感让人不容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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