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熟悉。
脑子里突然窜过一大堆身影,灰衣跟红衣,有男有女。
难道这是这具身体残留的记忆吗,她捋了捋,发现这是个师父跟徒弟的爱情故事。
等等。
她怎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有点像她之前看的那本书的剧情。
她把脑子里的那些模糊的记忆跟那本书对了一,发现还真是。
所以她是穿书了?
孟三秋嘴里的鸡腿都吓掉了,她愣愣的看着那三男一女。
花满还以为孟三秋是被吓的都没有了食欲,当时阴郁了神色,把吓掉的鸡腿又回了她嘴里。
孟三秋:?
掉过地上的你还往我嘴里?
花满:“不脏,我用内力清洗过。”
孟三秋哦了一声,又放心的啃了起来,啃了一会才反过来。
这狗比为什知道我想的啥?
孟三秋不知道,但是孟三秋也不敢问。
这大鬩头真是个大鬩头啊,在她看的那本书里,这大鬩头把一个上场没几次的炮灰切成了蛇段段。
孟三秋:好像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
她低头看了看还在他己身后摇晃的蛇尾。
那个蛇炮灰,不会说的就是她吧?
嘴里的鸡腿不香了,孟三秋彻底啃不去了。
那边的那几个人还在叭叭,“道友,我并无恶意,如果道友不是大鬩头的话,道友还请证清白,以免产生误会。”
梨牧说着,时将灵护在身后。
凌钧看到这个动作眼眸一深,嘴角抿起个冰冷的弧度。
梨牧本不想冤枉一个清白的人,但是花满却觉得他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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