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你跟着我,一有不对劲,立刻跑。”
回头看了一眼,确定简以萌有乖乖地跟着以后,他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步伐为了迁就以萌,也为了排除陷阱,幅度不大,前脚踩实了,后脚才跟上。
眼光六路,耳听八方。他的视力不差,耳力更好。
当年,他的师傅蒙着条四指宽的红布带,指缝中插着三支箭,雀鸣齐发,弦静时地上落了四只鸟,帅呆了。师傅还没把蒙眼布拉下来,他就扑了上去,歪管老爸提什么条件了,也歪管自己是怎么被提着衣领揪过来的,死拉着面前人的裤带,“师傅,师傅”地喊上了。
真正拜师后,他练的是传统弓,师门传授的方法是最原始,也是最讲究的,光是射箭的站姿就被训了半年有多。然而,基础打牢了,后来练习盲射时就少了许多困难。
只是,师傅却像是刻意刁难他,玩的不是正常的靶子,而是一个黑木制成的架子,自上而下三排铃铛,每排60个,间隔还不足2个箭位。每个铃铛上头都连着条绳子,一拉就响一个。
一开始,听声辨位,5个错3个就别吃饭了,若是5个都对了,就继续来另外5个,总得把他的午饭扣了,才安心。直到他再也错不了了,就开始做撒放练习,射错了铃铛,午饭没了,一次响2个,晚饭也没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熬到出师,也没变成一根排骨条被剁去了煨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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