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抓住婶婶两臂,严肃的望着她:“我必须要说!”
婶婶悲伤的啜泣:“…求你别讲…”
徐先生坚定的说:“我不允许病人在见到我后和以前一个样子!”
徐先生看了下我:“狗的眼睛有些特别,这就是真相!”
我回忆到追赶叔叔的几条狗,被一条眼睛特别的狗吓跑了,但不理解这证明了什么?
婶婶情绪已经平稳下来,徐先生又帮她倒了杯水,然后坐在我旁边,笑了笑:“那不是一条狗。”
“怎么可能?叔叔明明说是狗。”我道。
徐先生哈哈大笑:“只是比较相似罢了。”
拿手帕揩眼泪的婶婶抬起头,用通红的眼睛看着我们:“他非但不来,还带走了所有的钱。”
徐先生点点头:“我拜访过他了。”
婶婶看了看床上不知道何时泪流满面的叔叔,终于讲出了她压抑很久的心事。
婶婶原本有一儿一女,二十几年前,厄运和她开了玩笑,让两个孩子同时患上重病,婶婶和叔叔没什么积蓄,东拼西凑也只能救活一个孩子,只好忍痛把女儿放弃了(那时我还小,父母也没告诉我还有个表姐)
婶婶含泪回忆,当时女儿从床这头滚到那头,又滚回这头,边用脑袋去撞墙边痛苦的呻吟:“谁来替替我,哪怕一会儿也好!我好疼!让我歇歇吧。”
这些年来,婶婶每天晚上都会梦到肝肠寸断的女儿,质问她为什么不救自己?婶婶心里的这道伤疤,也被一次次的撕开,从未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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