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我们对不起你。”沐垣生放下碗筷，很认真，“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把对你的伤害降到最低。”

“你别这样。”凌斯薇笑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不怪你。”

“小薇，有件事我想问你。”

“你问。”

凌斯薇目光坦然，温婉大方。

气质淡雅如菊，给人的感觉很真实，很舒服。

沐垣生看着这张脸，熟悉，但又很陌生。

他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没见过她了。

那年他离开天境城，再回来的时候，就听说沐黎安杀了凌斯薇。

记得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确实是很愤怒。

甚至，去质问沐黎安。

沐黎安只问了他一句，“凌斯薇是你的谁？”

当时的凌斯薇，不是他的谁。

也从来都不是他的谁。

只是凌斯薇那干干净净，眸光清澈的样子，他无法相信就这么香消玉殒了。

那一次，所有人都说，他喜欢凌斯薇。

“这些年，你去了哪里？”

凌斯薇脸上的笑容渐渐的隐去。

整个人被阴郁笼罩，“沐黎安对我下了毒手，好在我命大，吊着一口气，活了下来。”

沐垣生轻蹙着眉。

“这些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不过好在，我熬过来了。”凌斯薇脸上重新露出欣喜的笑容，目光温柔且明亮的望着沐垣生，“还好，你也在。”

她没有仔细说她这些年的过往，沐垣生没有细问。

不说的过去，要么是不在意，要么是太不愿意提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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