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一皱，蝶恋依否定说：“你明明是心里有我，不愿意承认，斩去了喜欢我的部分。”

脸上无喜无悲，苏清水说：“你被她骗了。”

蝶念依看向苏恨青，苏恨青深情地和蝶念依对视。

两人对视许久，苏恨青喊了一句：“念依，你真相信这个没破绽的我。”

这声音就和当初两人关系还很好的时候一样，蝶念依身子一颤。

有了判断，蝶念依说：“清水你现在归一，我压制住她。”

苏恨青嗯了一声，神魂离开肉身，飞入自己身体。

苏清水沉吟着，没想到最后是这个结果。

一道道记忆连接两人开始合一，苏清水感受到苏恨青的痛苦和委屈，又看发现杨浩和姜红杏的事儿。

苏清水脸上浮现怒气，而后慢慢消失，苏恨青意识彻底融合，世间再无苏恨青，只有完整的苏清水。

苏清水叹息：“是祸也是福。”

没收回压制，随手收取苏恨青肉身，蝶恋依对苏苏清水说道：“我们回去结成道侣。”

那部分自我能撒那种谎，完整的苏清水可不会拿这种事情撒谎。

沉默了下，苏清水语气带着歉意：“我一直把你当好姐妹。”

“我不听。”蝶念依捂住耳朵：“你答应过我。”

苏清水回忆往昔，自己女扮男装外出，遇到蝶念依，或许一开始自己坦白就没这事儿。

“为什么你一定要执着于成道侣，做好姐妹不好吗？”

深吸一口气，蝶念依凝视苏清水道：“一万五千年，我这一万五千年都没想过找道侣，就是想要和你结成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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