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了结了心愿。

楚婷美的嘴角，溢出一抹解脱的苦笑。

头一歪，彻底没了气息。

刘小右走了过来，神情有了悲痛和不解。

“昊、昊哥，你刚才不是答应放过她，怎么又反悔……”

刚才，王昊射袖箭的速度太快，他根本没法做出反应。

等他醒悟过来，一切都来不及了。

只是一两句话的功夫，一个大活人就毒发身亡，就算他抢上前阻挡，也救不了‘曾经’的女伴。

不理解。

非常不理解。

王昊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弯腰蹲身，伸手撸走了尸首食指上的戒指；又从自己戒指取出一双废木筷，在尸首背部夹出了那支袖箭。

“那你刚刚应该听到了，我和她不是第一次见面，以前就曾经有过一次交集。”他站起身，夹着袖箭在刘小右面前一晃，“那次，也是她暗算我在前，用的就是这种阴损的袖箭。”

王昊收回袖箭。

“之前，楚婷美一直在言语鼓动你的情绪，你那里应该有非常厉害的武器或手段吧。我说的可对？”

刘小右不说话，不过眼神有些闪烁，故意躲开了王昊的注视。

“没关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只要你明白，我不是在胡编乱造就行。记住，在洞窟世界，信任是一种很难建立的关系，不到一定程度，谁也不会把后背交付对方，就好像现在，我一直在防备你。”

王昊没有隐瞒，直言不讳。

见面不与对方握手，且相距较近时一直严加戒备，这就是他所说的‘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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