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老师教导能具备如此惊人的炼丹术，若是跟自己一样，被眼前这位教导十几年，那该成长到什么样的程度？

“要我来说，他应该是通过一些典籍和前人留下的手札，自学成才。”老者随口推测，却无限接近事实。

“老师，我很沮丧！”翟耀焉头搭脑，似乎没了精神。

“呵呵，你不必如此。”老者温和一笑，“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两个人，拥有绝顶的资质。他就属于这类人，虽然无人教导他，但他对灵阵和真元的控制，以及药材的配备，都有自己的一番见解，是个很不错的苗子。”

“哎。”翟耀重重地叹了口气，“老师，从大荒里走出来才一年多，我就已经败给两个不同的人了，上次失败是理所当然，对方毕竟体质不同，可这一次我是真的败得有些稀里糊涂。”

本来自信满满的较量，却不料在最后关头杨开居然炼制出了丹纹，让他一败涂地。

“这下你知道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吧。”老者沉声道。

翟耀重重点头：“老师放心，此后弟子定更加用心学习炼丹术，定不会辜负老师的期望。”

老者抚着胡须，微笑点头。

眼眸深处却闪过一丝精光，有一番话，他没跟自己的徒弟说。

从这一次翟耀带回来的灵丹中，老者窥探到了一些熟悉的痕迹，那是在炼制灵丹的过程中，炼丹师刻画的灵阵手法的痕迹。

这个痕迹，似乎与一年前击败翟耀的那个小姑娘的手法有些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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