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朝廷而言,而今,最大的难题便是佃农四起。
这些佃农虽然没有造反,但却组织起来,一批又一批的赶往京城告状。
长此以往下去,极容易闹出事端。
往大了说,假若天下佃农都联合起来,连这朝廷都能轻易推翻。
何其的可怕?
“这些佃农,当如何处置啊?”弘治皇帝沉声问。
内阁之中,三位阁老若沉思一般,半天没出声。
弘治皇帝便看向宁远:“驸马,你呢?你可有办法处置这些佃农?”
唔……
宁艳略微低着头,也是有些尴尬。
事实上,皇帝陛下根本无需多问,办法,有,就摆在眼前。
无非是继续给这些前来告状的佃农写信。
老办法。
办法虽老,但有效。
前面那些佃农正是因为一封书信的缘故,原路返回,不再告状的。
朝廷这边呢,只要继续给新出现的佃农继续写信,大抵上,也能解决问题。
皇帝陛下明知道如何劝导佃农,却旧题新问,显然别有深意。
这便是这大地之上语言的博大精深之处。
同样一句话,可能有着数层的意思。
就如当下,那皇帝陛下是在问问题吗?
那是在表达情绪,表达不满。
谁人都知道在佃农四起告状的背后,有着推手。
对于先前的佃农,朝廷这边仁慈,没有仔细追查推手。
可这些推手呢?
非但没有收手,反而越发的肆无忌惮,鼓动佃农闹事。
这就有些过分了。
所以皇帝陛下才会愤懑,以询问的口吻,表达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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