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对方的动机。

因为他潜意识里，觉得自己不会拥有这样的人生。

他没有尝过真情的滋味，所以下意识的，认为对方对自己好，一定是有所图谋。

慕鸢无奈，只好随意扯了一个借口道。

“因为本宫会推演之术，知道你的命格能旺我，所以本宫才会想要把你收入麾下。”

“本宫是太子，不能留一个青楼的小倌在身边，否则容易招来闲言碎语。”

“所以，你若要名正言顺的留在太子府，就必须要有正当的身份。”

炎笙恍然，缓缓凑近她，眉眼轻扬道。

“我是半妖，天生放荡不羁，妖性难驯，是会吸人阳气和精气的。”

“而且我是不会放弃这身妖力，成为人类的。”

“殿下若要把我收入麾下，可要想清楚了。”

慕鸢疑惑道：“你为什么不肯放弃妖力，变成人类重新修炼？”

“你说呢？”炎笙气急，攥紧了双手道，“要不是有魅术和幻术可以保护我，我早就被那些男人......”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炎笙有些狼狈的撇开了视线。

慕鸢秒懂，了解！

她犹豫了一下，妥协道：“那你要继续当半妖也行，但是你得答应我......”

“用正经手段修炼，不能再做吸人阳气的事情。”

炎笙只觉得好笑，不由得挑眉看着她道。

“那还请殿下告知，什么样的手段，才叫做正经的修炼手段？”

“殿下是人族，而且身份高贵，自然不知道，我一个既不被妖族接纳，又被人族排斥的半妖，要想修炼有多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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