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乡僻壤的小地方,老破旧的旅社里灯光无比的混浊。即便如此,沈珺故也能把南言通红的脸颊和汗湿的额头发丝都看得清清楚楚。
南言眸光像是泪水,轻轻眨动的时候,有种意外的委屈感。
沈珺故呼吸微微一顿。
躺在被窝里的女孩儿,快要烧得糊涂了。
他不敢耽误,从椅子取来南言的大衣,掀开被子时就给她裹了上去,一个横抱把人搂在怀中,赶紧下楼。
南言迷迷糊糊着,感觉地是斜的,不断在抖。
她眼皮沉重,湿漉漉的,半响了才勉强睁开眼。
她坐在一辆越野车的副驾驶,身上系着安全带,还有一只手一直扶着她的肩,支撑着她身体。
南言顺着那只手看去,身侧是正在开车的沈珺故。
他单手执掌方向盘目视前方,深夜在偏远的地方开车,身侧又坐着一个急需医治的病人,沈珺故下颌紧绷,眉宇中多了一些南言未曾见过的凝重。
“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沈珺故眼角余光发现南言醒了,安抚了句。
也许是沈珺故这个人的沉稳,也许是他声音是让人松懈的,南言又闭上了眼。
好像不用担心了。
沈珺故一路疾驰,几十公里的绵延山路硬是让他开出了一半时间内。
导航直接带着沈珺故的车抵达了市区最大的医院。
而这个时候,南言浑身绵软无力,出了一身虚汗,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沈珺故用车里他的一个毯子把南言包起来,又给自己戴了个口罩,一路横抱着南言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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