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文戴着很土的斗笠遮阳,站在山坡高地上看着远方若隐若现的少许牛羊。
刘光世站在身边,裹着纱布,身上七道伤口是清缴张怀素系时候留下的。
小刘的心情郁闷,这个大衙内是来过河拆桥的,刚刚亲口问刘光世索要两万贯!
但也不敢说他是个骗子,因为他似乎在之前没答应过什么。
迟疑少顷,刘光世变得多愁善感的看着远方道:“京兆府在备战,照形势看有可能在十月间就会朝银州挺进,于最冷的时候展开银州战役。”
张子文想想点头道,“有这可能。这方面陶节夫自有判断,连我爹的话他都未必听。”
刘光世开始给张子文讲故事,“小二狗在京兆府赊了不少账。当时陶节夫相公已经在为银州战役做准备,扩大募兵范围。来报名的第一次我问他:当兵为了什么?小二狗说:为了吃饭。”
“我发给他边军军牌时,他并不知道兴许冬季就会跟随队伍挺进银州。他只是欢天喜地,还带着婆娘娃娃去了布庄,打算做身新衣留着过年穿。不比东京,这些物资在西北非常贵,但二狗连文书上的价格都看不懂就按了手印赊了账。掌柜来找我时,我说他会还钱的。”
听到这里张子文有些头疼,“然后呢?”
刘光世道,“就在前个月,为修建防御攻势,搬运石材时二狗意外受伤,没有好的医疗条件,死了。”
张子文迟疑了好一阵子才道,“你最好说的是真话,而不是讲心理鸡汤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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