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这一次没有和原始凤凰客套什么，而是直接作答道：“的确是这样的，如今我已经勘破了宿命，已经是超然物外的存在了，那些所谓仙则，并不能奈何我。”

原始凤凰道：“你进境如此之快，是有什么原因不成。若是孤也和你一样去下界轮回一番，可否突破当前的境界桎梏？”

苏衍大吃一惊，道：“你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吗？你是要舍弃了这神明的身份和凤凰的法身，转世去当一个人？”

原始凤凰当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她最大的倚仗就是自己与生俱来的天赋。

要让她主动舍弃这强大的天赋，倒不如直接杀了她来得更加干脆。

原始凤凰道：“我不过随便说说而已，你又何必这么大惊小怪呢？苏霸先，我们继续留在这彼岸世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不如趁早回去仙界，你觉得呢？”

“我都很随意的。”

原始凤凰道：“孤这次离开这么久，昆仑玉虚的孩儿们估计都已经在思念孤了。”

“说到孩儿……”苏衍道，“孔雀儿不知道在昆仑如何？”

原始凤凰的气早就消解了大半，看了苏衍一眼，才道：“你若是真的有心的话，何必多此一问呢，直接跟着孤回去昆仑玉虚，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苏衍听了原始凤凰的话，那真是大喜过望，认为原始凤凰是打算将之前的过节一笔勾销了。

但原始凤凰的态度也是变化极快，她明明刚才还对苏衍和颜悦色的，但马上就转换了自己的眼眸，以一种非常冷冽的语气说道：“但你要清楚一点，孤下次见到龙劫的话，绝对会大开杀戒，不会给你半分面子，一定要将她啄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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