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朗星稀，天空乌漆墨黑，柔和的月光穿透云朵，风也穿透了树叶。

数学老师在讲台上讲着枯燥乏味的数学，林汕在很认真的写笔记，纪星语趴在桌子上。

林汕的手指细长，指甲被修剪的很整齐，圆润饱满，骨节分明，他手长的好看，写出来的字也是好看的，没有连笔的习惯，很工整、干净。

纪星语想伸手摸摸，又不敢，他思来想去，写了个纸条给林汕递过去。

【我有一道题不会，你帮我看看？】

林汕愣了一下，皱着眉给他也写了一个。

【真的吗？我不信。】

他想想，又揉成一段丢进了垃圾桶，他歪过身子，向纪星语靠近，尽量压低声音，“哪一道？”

纪星语随手一指，“这个。”

林汕看了一眼，很简单，他给纪星语讲重点，“你带公式，画两条辅助线就出来了......”

林汕讲的很认真，卷翘的睫毛上下一眨一眨的，纪星语向林汕悄悄靠近，直到俩人的脑袋抵在一起，纪星语不动声色地蹭了两下。

嗯，确实软。

“听懂了吗？”林汕讲的入神没有注意，他转过头，鼻尖蹭了一下纪星语的发梢，是洗发水和那天的薄荷花的味道，他自动往后稍，“抱歉。”

“道什么歉啊。”纪星语笑了，心里憋着坏，“你要是想闻想摸直接说就是，我又不是不让。”他拉着林汕的手，在自己的头上揉揉，“来，摸吧。”

林汕：！！

纪星语的头发！他摸到了！啊啊啊他摸了男主角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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