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虚怀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苏长衫咳嗽一声,“谢玉渊,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你怎么说?”
这一问,让谢玉渊一下子水深火热起来,一时在“去”与“不去”之间僵住了。
去--去几天?谢家那头怎么交待?她走了,娘怎么办?
不去--眼睁睁地看着那个人去死吗?
电光闪烁之间,她咬了咬唇瓣,“什么时候动身?”
张虚怀一拍大腿,“谢玉渊,我就知道你会同意的。”
谢玉渊一个白眼翻出天际,心道:你老人家都亲自上门了,再说卫温还在你手上呢,我能说不吗!
“师傅,别得意太早,我怎么去?谢家那头怎么交待?你得一一想好。”
“这不是我要想的事情,我请动你就行。”
张虚怀冷冷的看了苏长衫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下面的事情交给你。
苏长衫摊了一下手,“实话说,我还没有想好,倘若你是个男子,我还有些办法,偏偏你是个闺中女子,当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实在不行,我只能拿你三叔做挡箭牌。”
谢玉渊握了下拳,有种想把拳头挥上去的冲动。
三叔做挡箭牌,只能挡一天,挡不了十天半个月。
苏长衫无奈的挠了下头,素来骚包的脸上,挤出一朵黄花菜似的苦笑。
事发突然,他也没辙。
“延古寺的老和尚曾经是我二舅舅师傅,倘若我带着娘去那里礼佛吃斋半个月,应该不会有人怀疑吧。”
张虚怀和苏长衫眼前同时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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