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黎裳，哦不，现在应该说是撒旦了。

她右手虚空枕在下巴处，饶有兴趣的看着周凌，“你觉得以你当时的实力，在这里，噢，就是你们所说的圣山，和她比，有几分胜算？”

“你真的以为你能活着离开圣山，是你那一剑的威力，当然，以你现在的实力，倒有些可能。”

闻言，周凌骇然惊色，满脸的不可置信，身体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如果撒旦说的是真的，那么他能带着张乐乐离开，就是红黎裳放的水。

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完全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而且，现在为什么被撒旦附了身？

想到这，周凌突然想起红黎裳曾和张有德一起混了一段时间。

难道是……

她知道了张有德计划，所以布置了这一切。

最后让自己等人离开，她就留在圣山阻止张有德的计划，最后却把自己搭了进去？

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常理而言，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毕竟，红黎裳凭什么这么做？

这种行为完全都是为了他周凌了，但他和红黎裳有什么关系，能够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撒旦看到周凌这个样子，嘴角的笑意更加浓郁了，“你们人类的思想，不管在哪个国度，经过多少岁月的消磨，依旧这般复杂。”

周凌强制冷静下来，看向了天空上的撒旦，“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撒旦扑腾一下翅膀，手中出现一抹黑色的光团，“你们人类的情绪，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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