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的金和银却显得无动于衷，她靠在臧笙歌掌心的指尖抽了抽，这才道：“我看起来像是会同你玩笑的人吗？”

“玩笑有什么不好？往常你在宫里就是这副嘴脸，现在出来了，装什么装？”

似乎是说到了心坎，已经觉得有点紧张的金和银只是抬起头，凉亭下的一缕阳光没能照进来，略微只有些阴影：“钱袋的主人没查出之前，我信的人只有你。”

臧笙歌低头笑了笑，他声音纯粹，把胳膊压在腿上就那样低低的不知道笑了多久，似乎连肩膀都微微的抖动，这才抬起看着他家小姑娘：“你觉得我的底线在哪儿？”

缓缓地，空气中忽然变得有些凝固，臧笙歌摇了摇头，两人互相握着的手渐渐的松开，就这样被风吹着，竟还添了几分薄凉感。

“还没见过你如此对我发脾气？其实我也知道，我这个人声名狼藉，没人会与我亲近的，我曾经以为他是，结果却是我痴心妄想，我以为木木是，结果也不是。”

“我不做那痴缠之人，痛苦却留在自己这里，所以我对你冷眼相待有何不可？”

“你疯了。”臧笙歌往旁边看去，恍然间他觉得自己好像是给自己埋了一个坑，小姑娘到底经历了什么？

吹了一会儿风的他们，是不知道这样待了多久，持续了多久的平衡，还是说臧笙歌心里到底又重新有了多少复杂的情绪涌入心头，他最后恍惚间觉得坐在她旁边的那个小姑娘笑的还是和以前一样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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