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上。”
从宣室殿内缓步走出,刚走下长阶,刘盈就见一道人影从一旁走出。
暗自定了定神,细一看,才发现是灌婴在等候。
“家上仗义执言,臣,不知该如何相报……”
看着灌婴面带惭愧的躬身一拜,刘盈不由洒然一笑,暗地里却悄然思量起来。
灌婴是个什么样的人,刘盈再清楚不过了。
无论是在刘盈的前世,还是前半生的记忆当中,颍阴侯灌婴,都是一个十分精通‘趋利避害’的人。
比如说去年,北墙一代传来周吕侯吕泽战殁的消息,朝堂顿起风言。
有人说,是代相陈豨不满于吕泽插手北墙防务,才伙同已经逃到匈奴的韩王信,将吕泽暗害。
也有人说,是故燕王臧荼逃亡至匈奴的儿子臧衍,和同样逃亡匈奴的韩王信怂恿匈奴,对吕泽设下了圈套。
最终,朝堂对于周吕侯吕泽离奇阵亡于北墙一事,给出了最终的盖棺定论。
——死王事。
有后世的话来说,就是阵亡;吕泽成了两汉前后四百余年,在对外战争中阵亡的等级最高的烈士。
朝堂只丢下一句‘死王事’,便不再追查此事前因后果,也丝毫没有报仇雪恨的意图,长安刚刚激烈起来的风论,自然是应声而止。
而彼时,作为周吕侯吕泽部旧势力当中,成就、地位数一数二的拔尖者,灌婴却做出了一件相当不厚道的事。
——以重病卧榻为由,遣家中旁系子侄前往周吕侯府,代为吊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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