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樊汐打电话过来,说樊母拎着大箱子找他,他开车给人送到火车站。
据说老太太这一路魂不守舍,看起来畏畏缩缩,再联想到中午一堆樊母的娘家人堵门找樊母,似乎还发生了激烈正常,才这或许跟樊母仓皇出逃有关联。
打电话问穗子夫妻知不知道内情,他也想八卦一下。
于敬亭就“状似无意”地说了嘴,貌似老太太攒了个饭局,结果自己人把自己人下药睡了。
现在东窗事发,受害者家属跑过来讨个说法,樊母自知理亏就跑路了。
樊汐是个人精。
于敬亭这话说的含糊不清,但有心之人稍微一琢磨就能明白。
樊母的靠山是樊煌,樊煌都不管,任由其跑路,那要么是樊母这事儿做的实在是出格,要么就是樊母本身得罪的就是樊煌。
想明白这些的樊汐马上做了一番深入阅读理解,他知道于敬亭夫妻的心机,那绝对不是口无遮拦的人。
既然于敬亭故意把消息透给他,那就说明于敬亭有意往外散播,那他妥妥就懂了。
于是樊汐挂上电话,一通操作。
都没用半天,那些跟他关系好的樊家直系旁系,都知道樊母把儿子彻底得罪的事儿了。
还在跑路的樊母完全不知情,以为这次还会跟以前一样,无论她惹了多大麻烦,都有儿子善后。
樊母跑路了,穗子夫妻的操作可没停。
先是鼓捣陈鹤出面,让陈鹤也弄了个舞厅,他出面挑头,让樊母的娘家人入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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