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

老狐狸精两眼通红，一脸肝肠寸断的对小玉道：“当年，得知你娘生产在即，我千里迢迢赶赴万窟山，结果，等我到万窟山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你娘已经惨死，你爹正在遭受此人的屠杀。”

“当时，还在襁褓中的你，就这么躺在你娘的尸体旁。”

“如果不是姥姥小心翼翼趁他杀你爹的时候，把你抱出来带走，恐怕你一家三口，都已经遭了他的毒手了。”

“甚至，他杀了你爹娘之后，犹嫌不足，居然将整个万窟山都连根拔起，从天地间抹去，姓李的，你敢说这一切不是你做的？”

老狐狸精怒目而视，咬牙切齿道：“没想到，今日会在这里遇上你，你也不要假仁假义，今日老身就是一死，也绝不与你甘休。”

这话一出，其他人看向李长空的眼神也多少有些变化。

如果真是如老狐狸精所说，李长空怕是没有看起来这么良善，他们还要不要相信对方。

李长空气极反笑，“我本以为，老眼昏花、老糊涂这些话，说的都是人间那些正常生老病死的凡人，今日才知道，原来修行中的妖精同样也会如此。”

“老狐狸，今日贫道就教教你，做事不能只看一面。”

“你说的不错，五哥的确是死在我的手里，但狐妹，却是被五哥暗算而死的。”

“胡说八道。”老狐狸精想也不想，破口大骂，“五哥是狐妹的丈夫、小玉的父亲，怎么可能杀她，李长空，不要以为这么说就能抹去你的身上的罪孽，老身是不会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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