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雪消融，万物复苏，一颗颗青草破土而出，天地间的寒意逐渐消散。

随着江凡融化的冰雪越来越多，江凡自身的消耗反而越来越少。

因为他自己，就仿佛成为了自然的一部分。

付出一些，就能收获一些。

在这灵气更替的过程中，江凡五行环中蕴含的灵气逐渐变得清澈如水。

缺失的土系力量和金系能量，也有了提升的迹象。

江凡甚至相信，哪怕自己不去穆兴武那里拿大地母气，五行之体的完善也只是时间问题。

“轮回之道啊！”

一抹真意，在江凡的心中成型。

真意，是道意的前身。

道意，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哪怕是后世站在世界之巅的进化者，也有些怀疑道意这种东西是否存在，就像是怀疑人类眼中的正义，是不是自己幻想出来的想法。

道意本身没有力量，却是天地宠儿的专属。

它最大的作用，是打破限制。

有人说，一个人的资质天生就是固定的，不能成为强者的，终究无法成为强者。

可若是心灵通透，那是能影响现实的。

奇迹并非是小概率事件，而是奇迹的专属。

只是，江凡却觉得有些讽刺。

前世的他，把五行环几乎开发到神通的高度了，也没有触摸到道意的大门。

这一世，他改变了自然，反而领悟了道意？

“呵呵，这真意，不要也罢！”

下一刻，江凡的精神世界中，一抹几乎要化作实质的道意烟消云散。

轮回真意，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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