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也头疼了起来。

灭世之力，确实是万能的力量。

可是万能本身，也是一种阻碍。

比如，你可以用灭世之力加强水的力量，也可以加强火的力量，可是同时加强的话，两者就会从源头上就开始抵消。

生命的力量，死亡的力量也是如此。

如果是将其糅合，那么你加强的一定是已经糅合的力量。

因此，根本就没有真正的万能。

“如果十二颗灾厄水晶，包括了这么多附属的能力，那几乎算得上是全能了，如果有人收集齐了所有的灾厄水晶，会不会可以破灭世界，然后创造出新的世界呢？”凌雪气恼的说道。

“破灭和新生？”

江凡心头剧震。

他似乎有些明白，应帝天的想法了。

或者说，上一世的应帝天的想法了。

灾厄水晶，代表了一个方面上的究极，没有任何人可以在灾厄水晶代表的领域超越它。

但是，另辟蹊径又太难了。

普通的道路，怎么会是本源大道的对手？

甚至你可能领悟到最后，却发现自己的道路，本身就是本源大道的一部分呢！

凌雪没好气的说：“想那么多干嘛？我的剑道也属于兵道的一部分，但是谁敢说我的剑道从属于兵道？”

江凡哑然失笑：“是啊！你本身就是大道。”

说完，他自己也愣住了。

“管他是什么道，反正最终也是我的道，所谓的法则，大道，本源都只是我的工具而已，能被我利用就利用，不能被我利用的再强又有什么可惜的？”江凡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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