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躲出去了,里面两个憨憨总算消停了。
她们总算发现自己好像都有点什么误解……暗地里阴着对方替自己提前做试验的想法好像也是错的。
都是乾元大能,居然都忘了“因人而异”这个最浅显的道理!
蚌是用来爬的吗?翻开躺平不就好了。
蛇是需要捆的吗?去捆别人还差不多。
都用四肢着地,哪个能跟程程比美感?
都玩圣洁捆绑,哪个有羽裳的堕落感?
算了吧……
夜翎给安安解了头上乱糟糟的绳子,两人坐在地毯上你看我我看你。夜翎头有龙角,安安蚌翼淡蓝,一眼看上去居然很有一种海中龙女蚌女对坐的感觉,颇有了一点海洋的静谧意境。
只是两人脸上都红扑扑的,很是不好意思。
一个对自己哥哥,一个对自己先生,两人的意思昭然若揭,且不论秦弈那边看明白了多少,这俩对于对方的意思是心知肚明了。
都不是太好启齿的事情……尤其是夜翎。
安安那个先生好歹是自己尊敬喊的,未曾真正拜师,安安也不打算真拜师了,和先生之间其实也有互相调戏的小默契,倒还不急。
倒是夜翎这个,安安脑补一下都替她捉急。先生看着风流,关键时候还是有原则的,连她这种因为尊敬仰慕的面子他都拉不下脸来破坏,想让他彻底放开接受从童稚时期看着长大的妹妹恐怕非常困难。
就算心里有点那啥,他也不会付诸实施的,必然会克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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