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应该做的,那么杜先生,我现在可以开始询问你一些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好吗?”哈琳?奎泽尔期盼道。
杜文森擦掉嘴角的油渍,认真坐好道:“当然可以!”
哈琳?奎泽尔掏出一只笔跟一个小日记本,认真道:“那么,杜先生有爱人吗?”
“没有!”
“有亲人吗?”
“没有!”
“有朋友吗?”
“没有!”
这瞬间就聊不下去了,哈琳?奎泽尔放下笔,气愤道:“你……,杜先生,你答应过我要如实回答的!”
“我没有说谎!”杜文森眼神平稳道。
“可是资料中明明记着你有一个女儿,跟一个叫安德鲁的好朋友!”哈琳?奎泽尔不服道。
“我没有说谎!”杜文森再次强调道。
看着杜文森认真的眼神,哈琳?奎泽尔无奈道:“好吧,我就暂时相信你,那我再问些其它的。”
接下来一个小时,哈琳?奎泽尔几乎要绝望了,她发誓,她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患者,明明看起来在认真配合你,可是你就是得不到你想要的信息。
她问杜文森如果遇见了一个喜欢的女孩子会怎么办?
杜文森的回答是:“杀掉她以绝后患。”
她问杜文森如果在路上有人要杀他,会怎么做?
杜文森的回答是:“不理采的离开。”
如果是其它人,哈琳?奎泽尔可以将对方当成心理不正常,或故意说谎,可杜文森眼中一片清明,并且态度非常认真,就仿佛在告诉她,他是真的会那么做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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