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韦恩看看那些死去的记者，他心中的怒火在腾升。

小丑当着他的面杀人，如此的狂妄，这一幕让他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

一直以来，他打击罪犯的方式是不合乎法律，所以他才为自己定了一条规矩，无论如何绝不杀人。

这是一条对他灵魂的约束，他害怕一但杀了人，就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约束自己，灵魂彻底堕落成为一台因个人喜好的杀人机器。

可现在小丑已经将他逼上了绝路，只有杀了小丑，才能拯救整个歌谭市。

一个想法一直在布鲁斯?韦恩脑海里询问他。

“小丑这样做，真的只是想帮他？”

突然，他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你没有跟杜文森合作，但是你跟他赌我会杀你！”

听到这句话，小丑身体抖了一下，手中的枪滑落到地上，双眼无神的瘫坐在椅子上。

“哈，哈哈，哈哈哈！”

小丑那疯狂的双眼，此时只剩下空洞。

这一刻，布鲁斯?韦恩知道自己猜对了。

布鲁斯?韦恩的内心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不仅因为遥控还在小丑手上，更重要的是他不杀小丑，那杜文森就赢了小丑。

“该死，如果能让杜文森输一次…………。”

这个念头在他心底突然冒了出来。

如果杜文森输了，那代价又是什么？性命？还是更重要的代价？

杀了小丑，只要杀了小丑，他不仅可以在所有观察面前拯救歌谭市，从新成为受人欢迎的蝙蝠侠，更能彻底解释小丑这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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