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我讨厌我自己？”龙朔嘴硬不承认，心里却想，这个小人类，虽然调皮顽劣，但很细心，居然还有点善解人意？

“好吧，你没有。”曲嫣又摸了一下犄角，乖乖收回手，“好了，我的心愿被满足了。”

“下次不许再提这种要求。”龙朔威胁道，迅速变回了人形。

白玉榻的位置高，曲嫣视线也没敢乱瞥，但她心里已经猜到，他变身的时候裤子肯定破了。

她上回在海里变成人鱼的时候，就体验过一次。

而且她现在身上就盖着他的外袍呢。

“龙朔哥哥，你要不要去换个衣衫？”曲嫣委婉地提醒。

她自觉地闭上眼睛，道，“顺便给我找一件？我得回陆地上去了。”

燕玄屿可能会有点担心她。

虽然他动不动就说要烧她来炼丹。

“小人类，难道你不会障眼法？”龙朔疑惑地问，“你每回变成人形，都需要自备衣裳？”

“我不会……”

他以为谁都跟他一样厉害吗？

曲嫣闭着眼，道，“这么说的话，我现在睁开眼睛，也不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龙朔肯定地道：“对。”

曲嫣半信半疑，眯着眼只睁开一点点，朝他望去。

他在白玉榻边，榻沿刚好遮挡到他腹部。

“……”曲嫣飞快地闭上眼，吐槽道，“龙朔哥哥，你的障眼法确定不是用来骗自己的？”

“你能看穿我的障眼法？”龙朔惊诧。

曲嫣嗯了一声，催道：“你快点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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